“看,关键时刻你的主人连个面都不露,知道自己有多悲催了吧?”
我一边在壁虎精的脸上划道道,一边讽刺她!
突然发现这在脸皮上划道道,比在猪皮上划道道可过瘾多了,就单单这滋滋的血往外冒,就大快人心。
“啊!求你们,求你们杀了我吧!”
壁虎精已经完全疼疯了,偏偏她又动不了,眼睛也被我挖了,只剩下一张嘴聒噪不安。
“真是麻烦!”我自言自语了一句。
“麻烦那你就把她的舌头割下来啊!”
我回头看着墨修染,一身红袍优雅的站在原地摇扇子。
这家伙是看热闹看上瘾了是吗?
我白了他一眼,用刀尖在那壁虎精的嘴里来回晃,给她嘴里也弄得满是伤口,最后疼的她实在没办法,伸出了她壁虎的舌头。
而我正好瞅准这个时机,手起刀落一下子就把她的舌头割了下来。
也不知道怎的,这壁虎精不出声以后,突然又觉得没什么意思了!
“罢了罢了,真是没劲!”
还给自己身上弄得浑身是血,我这刚刚换好的衣服!
我举起刀子对准那壁虎精的左胸,用力往前一插,就见壁虎精挣扎了几下不动了。
重重的倒在地上,化成了一只干瘪的壁虎,体型也小了很多。
“这就完事了?”
我扔了手中的刀子,回头若有深意的打量着墨修染,甚至可以想象的到自己这满脸血渍的样子该有多可怕。
“怎么,还想杀了我?”
墨修染收起扇子,嘴角挂起一抹冷笑。
我也勾了勾嘴角,“你说呢?”
“你试试?”
我试试?我怕是个傻子吧?要是我真试了,那这只壁虎精的下场就是我接下来的结局!
“不敢,只是我在想,这壁虎精是没什么意思,你说要换成那个背后指使她的人,会不会更好玩一些?”
我慢慢贴近墨修染,脸上挂着玩味,眼神中带着杀意,而这股杀意可以说是对墨修染,也可以说是对背后的黑手,年!
“好了,差不多得了,别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