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的,提着手里的菜向厨房走,眼神若有似无的躲着墨修染。
“没有,只是刚好到门口!”
“站住!”
墨修染将我喊住,然后从我身后走了过来。
“你听到了也无妨,正好心里有个准备,没有我,你只能是死路一条,又或者你认为花辞夜能保护你?他若是能保护你,你就不至于现在落在我的手里了,懂吗?”
最后这一句话,他是附在我的耳边说的,呼出来的热气喷洒进我的耳蜗,有一种若有似无的挑衅感!
“说完了?我可以去做饭了吗?”
我看都没看他一眼,最起码花辞夜再怎么不济,也比他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强吧!
“我不想吃饭了,跟我出去!”
我!
他不想吃饭那是因为他是神明体质,可以不用吃饭,也不饿。
但我是个人啊!人是铁,饭是钢,他这是又想变相折磨我!
算了,比起他那种床上的折磨方式,我倒宁愿饿着。
所以最后我将菜放到了厨房里,什么也没问,更是什么也没说的,就跟着墨修染离开了芭蕉镇。
他就一直顺着芭蕉镇的山路往下走,具体去哪他也不说。
走了大半天,我感觉自己的双脚都磨出来了泡,腿都快断了,他仍旧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果然,变,态就是变、态,不经意间的一举一动都是在折磨人。
一直到下午的时候,我们都快走到城里的时候,突然看见了一个女人。
那女人双眼凹陷,浑身瘦的没有一点肉,脸色也非常难看。
至于我为什么会注意到她,那是我出于当初医护人员的专业判断,这个女人是吸毒的,并且现在处于一个神志不清的状态!
“你……你看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