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辞夜突然愣了，没有立马回答出来。

我们俩就这么注视着，许久许久谁都没有说话。

最难以接受的就是我，并不是因为花辞夜是一只上古幽頞，而是因为在我心里，他一直都是神一般的存在，甚至比天界都要伟大。

可是现在他却突然告诉我，他是反势力方，这让我一时间真有些难以消化！

“楚楚，你是害怕我吗？”

这是半晌之后，花辞夜说的第一句话。

里面透露着些许无奈，还有一丝丝的卑微，让人忍不住心疼。

“不，我不是害怕你，只是一时间觉得有些消化不了。”

确实是，毕竟他无论怎么说都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或者对不起三界众民的事。

相反之下，花辞夜还一直以己度人，尽管这些都是为了迷惑天界而来，可他终究没有做错。

至于我，他就更没的说了，一直以来保护我比保护他自己都要小心，这一点一滴我也是看在眼里的。

“花辞夜，一直以来你怕雪姬戳穿的就是这个吗？”

花辞夜点了点头，声音有些没底气：“是，因为我怕你疏离我，尤其是在你知道你自己的身份之后，我更怕你觉得我是坏人，回到天界，回到太子身边，和我站在对立面。”

怎么可能？

我要是想回去早就在知道身份的第一时间回去了，又何必等到现在？

花辞夜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对于我来说是个好人，而这些就已经足够了！

其他的，我需要时间慢慢接受，尤其我现在已经是他的妻子了！

“那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我看着花辞夜一脸坦然。

“你说，楚楚，今天我什么都会告诉你，再也不瞒你半分。”

听闻这话，我嘴角微微上扬，“你和我究竟是什么时候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