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你管他做什么？”

“告诉我！”灵瑶突然厉声喊道。

二七吓了一跳，它从未见到灵瑶这般过，便老实道：“五马分尸，一半扔到荒野，任野兽啃食；一半……送到了梁玉钲的面前……”

“嗯。”灵瑶关闭了系统，看着那还有很多很多没有涂色的梅花图，沉思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夜晚悄然而至，一轮又圆又大的明月顶在树梢上，几颗稀疏的星子在静静地闪烁，夜晚微风徐徐，带来些许不知名的花朵的香味。

怡芳殿的院子很幽静，灵瑶坐在秋千上，看着门口的方向，轻轻说了一句：“我瞧见你了。”

梁玉锵从阴影处走了出来，随口胡诌道：“我……路过此处。”

他的身后没有宫人跟着，灵瑶的宫里也一片安静。她往旁边挪了挪，昂着头问他：“要荡秋千吗？”

梁玉锵坐了下来，他的腿长，只能杵着地，正好可以帮她控制秋千的速度，慢悠悠地荡漾着。

“这样宁静的日子真好。”灵瑶靠在他胸口道。

梁玉锵愣了一下，悄悄地把手搭在她的肩膀，把她搂在怀里：“是啊，真好。”

他说过，无论什么样的场景，只要有她在身旁，就都是迷人的景色。

“从前，我只觉得你可怜，便想着帮衬你。”她看着天上的月亮，说道，“可是后来，我觉得你好像一个人。”

“像谁？”

“像上一辈的一个人。”

梁玉锵笑了：“你也记得上一辈子？”

“嗯。”她道，“因为你知道你的上一世，我也知道我的上一世，你的上一世我不是我，我的上一世他也不是你，所以我知道……纵使你们有着相同的容貌，可却不是一个人。”

“那个人是……”他想问是不是梁玉钲，可他不敢问。

“也不是梁玉钲。”她道，“我对梁玉钲，有朋友之情，有感恩之情，唯独没有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