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有一瞬间，看不透她。

白无非站在那里，身后是魔族黑压压的一片弟子，皆是魔修。

诸位长老、掌门俱是一惊，因为在那黑压压的人中，有许多是他们熟识之人，有弟子、同门、朋友、道侣，甚至还有有头有脸的长老。

原来魔族的势力，早已经不知不觉，这么壮大了。

妄凝带着启云的这些魔修也归到了队伍之中，只留下幽月倒在原地，因为严重的内伤动弹不得。

徐朝龄根本对他们这群魔修不管不顾，趁着幽月被击倒赶紧冲上前去，当在了灵瑶面前。

灵瑶一愣，道：“掌门师兄，我没事。”

“别来无恙啊。”白无非淡淡道，眸子则是对向了徐朝龄。

徐朝龄毫不畏惧，挡在灵瑶前面，道：“你背叛师门，坠入魔道，是我与灵瑶的责任。”

“什么责任不责任的，我本就是魔，与你们无关。”白无非道，“不信，你问她啊。”

他的视线看向徐朝龄身后的灵瑶，徐朝龄一愣，却道：“你莫要随意攀咬！灵瑶她平日里对你不薄！”

这两句，均是警告，若是有什么不同，那么后半句大约是看得白无非的良心了。

“我本就是魔，生来便以复兴魔族为己任，如今这局面，是我早就预料到的。”白无非扯开话题，灵瑶心中松了一口气。

她还以为他要告发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