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算严肃，就是神色些许复杂。

但是晋霏霏太小了，她还是个神志没开清楚的幼崽，对于人类这些复杂的情感往往没有什么理解能力。

所以不太明白。

她出声询问道：“爸爸，怎么了？”

任川柏摇摇头：“没什么。”

晋霏霏又看了几秒钟的电视机，在看到几只崽崽互相介绍的场面的时候，晋霏霏突然想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说道：“真的没什么吗？”

她四肢并用，爬到那张简陋的床里面，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任川柏：“爸爸不用担心，霏霏知道，霏霏知道爸爸现在很喜欢自己的。”

“爸爸也不用道歉。”晋霏霏轻声而又奶里奶气地说道：“爸爸没做错。”

“霏霏如果遇见不太认识的人，也，也会像是爸爸这个反应的。”

“爸爸不要老是道歉呀。”

任川柏看着尽力安慰他的小胖崽，突然觉得自己有点矫情。

老是道歉，搁以前的他得嗤之以鼻。

什么时候他也开始考虑这么多了。

一旦想清楚，任川柏的心里就像是放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摸摸小胖崽的头发。

房间里面的灯是那种老式灯泡，发出的光是一种有些刺眼的黄色灯光。

晋霏霏啪的一下倒在床上，眼睛却是没有离开电视机的屏幕，一边看着电视机，一边用短胖的手指玩着自己的头发。

“霏霏坐起来看。”任川柏拍拍小胖崽的背，“不然对眼睛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