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口袋里甩出手机，“你看，他今天只说了几个字，他的粉丝就集体闭嘴不再骂我，我也洗白得差不多了。可见他不是引导不了他的粉丝。”

“可我被网暴了四年，但凡他心里有我，早就为我说话了，怎么可能看我受伤害？这四年公司没为我做过一次公关，我被黑得最严重那几次还是你帮忙压下去的。”

“你最近断了跟秦氏的几个合作吧？这大概才是他为我发声的原因。平时他只会高高在上挑剔我打击我，不嫁何撩这种话怎么可能从他嘴里说出来？如果我没猜错，他当时应该看直播了。”

“所以，以前是我傻，以后不会了。”她语气坚定。

他顿时拨开乌云见月明，心情好起来，“那就好，最近秦氏总搞小动作，你要还对他有情，我不太好做。”

“别心软，把危险掐死在萌芽中。”她攥着小拳头给他打气。

他的手机有信息提示亮了一下。

“咦？你的屏保怎么是我的照片？顾晨慷，你不会暗恋我吧？”

他忙把手机反扣，“你奶茶喝脑子里去了？我每次想偷懒的时候就看看照片，想到家里还有个拿钻石当石子玩巨能花钱的小祖宗，不得不打起精神来继续工作赚钱。”

她点头，好有道理的样子。

勾勾手，等他的头探过来，她趴在他耳朵上说：“告诉你个秘密哦，我情窦初开的时候第一个喜欢的人是你。”

她身上有甜腻腻的奶香味，顾晨慷觉得脑海里炸开一朵朵烟花，反应都慢了半拍，“啊？”

“你还记得袁妮娜吗？高一跟你表白的那个女孩？有天她打家里电话约你出去，我正好在你房间厕所里听到了。”

“听到什么？”

“你拒绝她，她问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你说喜欢小鸟依人的。然后她问你是不是喜欢我，你说我明明是大鹏展翅，哪里小鸟依人了。你还说你就把我当妹妹看，然后我的第一场暗恋无疾而终。”陆夕惜把吸管咬得咔咔响。

他想了半天没想起这回事，“你偷听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