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源的事，你还知道什么？”

唐倩倩脑子一转，知道这是有转圜的余地，连忙用手指戳了戳他。

情况越紧急，齐瑞大脑反而清明起来，知道一般的事他们肯定查得到，干脆把私密的都说了，“他好像在外面养了个情人，在汉宁苑给她租了房子，那女的好像身体不好，每周都去秦家的私立医院做检查。还有，有天我偷听到他让他手下去非洲找个医生，但没听清叫什么，好像姓陆，可能是研究什么病症的专家吧……”

“够了！”陆夕惜喊了停，转头对顾晨慷说，“我们回去吧。”

“那我呢？陆总，我真错了，以后愿意当您小弟，唯您马首是瞻，您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再也不跟秦正源那个孙子有任何往来……”

她好笑地打量了他一下，“小弟？我这又不是江湖组织。再说了，你会什么？”

齐瑞愣了一下，拍得胸脯哐哐响，“喝酒打牌掷骰子，海城能排到前三！对了，我还会拍戏，我还拿过不少奖呢。”

她挑眉，被他这些特长打动了，对小夏说：“给他张倪嘉游的名片，让他明天去公司报道。”

等陆夕惜和顾晨慷进了电梯，齐瑞和唐倩倩还在捏着那张名片发呆，“这是什么意思啊？”

小夏翻了个白眼，“收你当小弟的意思。”

回到公寓，看着顾晨慷脸色不好，陆夕惜坐在他身边，乖乖把白天在片场的事说了。

“我看你太忙，我自己应付得了，就没说。”她讨好地拉拉他袖子，撒娇道。

他叹了口气，自己不是生气，是后怕。

“刚才听齐瑞说的，秦正源应该是去找我爸了。”她咬咬下嘴唇，他爸从她刚出生没多久就去了非洲，在非洲，是医生，又姓陆，只能是他了。

“汉宁苑里住的是叶婉莹。”顾晨慷道，“之前查到了，但对方没有行动，我就没告诉你。这件事，你是无辜的，还是不要出面好。”

她把衣服上的流苏在手指头上绕圈，想转移一下心底的苦涩，却是徒劳，“你说，我的出生是不是个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