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仔细回忆了下从把沈砚领回来之后的点点滴滴,突然后知后觉的发现这熊孩子是不是性格和情商有双重障碍啊?记忆里她就没见他和颜悦色的对谁笑过,不是冷冰冰就是怒气冲冲,最夸张的表情就是讽刺的冷笑……
这么下去,她可能不该担心他早恋,真正应该好好想想的是他这种障碍性人格发展下去,以后还能不能娶到媳妇。
见谁怼谁,见谁都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脸,就算他长得再好,小姑娘们也得被吓退了啊,毕竟爱美之心也阻止不了人们怕死的本能。
她有心想开导沈砚一下,但是看他那个瞪着她的虎视眈眈的表情,也不敢在这时候火上浇油,最后只能闭了嘴,想着来日方长,以后再找机会慢慢来吧。
沈砚这会儿确实是火大的很,不是冲着那个招惹他的小姑娘的,毕竟那算哪一号人物,他压根过眼就抛之脑后了。
他心里气的是崔书宁和他自己。
来时马车上发生的那点意外就一直叫他心里很不得劲,偏刚才在崔家的时候又被崔书宁看见他出丑……她看了就看了,还一副没心没肺局外人看戏的表情?
她到底能不能分清楚状况?
但你要说他是觉得崔书宁该像是抓自家孩子早恋似的当场拎着他的耳朵教训,那自然也不能,毕竟她是他的谁啊,凭什么对他指手画脚的管他是吧?
你要他具体说,他也说不上来崔书宁该怎么个表现才能叫他满意,反正就她现在的这个态度就是不对,叫他大为光火。
就因为这个事儿,回去的路上车上的气氛依旧不和谐。
马车回到畅园门外,沈砚当先就推开车门下车进去了。
崔书宁随后也被桑珠扶下来,走了两步想起了什么就又跑回去从桌子底下掏出那只兔子。
门口出来迎她的小厮见状,脸上表情多少有点一言难尽:“主子您这是……”
这可是个大家闺秀啊!
他一个看门的小厮平时不往内院去,不晓得私底下主子们会有多离谱,但是概念里高门大户出身的大家闺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