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浔翻了翻那些文件,皱起了眉头:“我在欧洲住过什么地方,干过什么买卖,你倒是一清二楚。”
靳砚之笑:“比你想象的要清楚的多。”
文浔突然想到之前试探靳砚之时说的那些话,她问过他去欧洲的私人行程,靳砚之说至少五六次……
文浔看着那些一样一样重新划分到自己名下的资产,多多少少有了答案。
舞台剧上那个灯塔上遥望的男人,充满了现实向的隐喻。
她在欧洲的那几年,恐怕很大可能,自己分分秒秒都在靳砚之的注视下。买手店闹事他能第一时间救场,根本不是巧合。
可是……他为什么不愿意复婚?
是夜,文浔失眠了。
睡前两人还搂在盥洗室里一起刷牙洗脸,到了床上,男人的手就开始不规矩了起来。
他太久没有要文浔了。舞台剧回来的那晚两个人开诚布公的谈到了孩子,谈到了分开的那些年经历的一切,彼此都没有那个心思,可是现在与文浔日夜相对,靳砚之是真的忍不住了。
他摸索着摸索着气息就粗重了起来。
文浔毫无睡意,自然第一时间察觉到了男人释放出来的荷尔蒙信号。
男人的手娴熟的游走在她的身体上,文浔倏然掀开了被子。
被打断情/事自然不是什么良好体验,靳砚之不满,伸手从后头困住了文浔。
“这么晚了,去哪儿。”
文浔心里怄着一股气,面无表情推开了靳砚之:“欧洲的团队下班之前要开月度业绩会议,我去书房开电脑上线。”
她披上了毛毯,也不去看身后男人的脸色,大步走出了卧室。
关上房门,文浔长舒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