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明里是赔礼,其实暗中却为万津津开脱。熟亲熟远,一眼分明。
“爷爷说的是昨天弹琴那件事?”文浔释然的笑了笑,“我没放在心上。只是这些时间实在是没心思去做那些风花雪月的事情。再者,这件事因万小姐而起,爷爷不用给我这个晚辈道歉。”
“去看过爸爸了么。”靳老爷子点点头,转移了话题。
“还没有。在我准备好之前,暂时不知道以什么态度面对他。”
靳老爷子有些意外,他品了品文浔话里的意思:“这种事,任凭谁都会有个时间去消化。你需要爷爷帮忙的地方一定要开口说。虽然爷爷退居二线了,也不是什么地方都说不上话。”
文浔点头,权当心领了老爷子的好意。
气氛有片刻的凝滞,文浔知道,寒暄之后,应该上主菜了。
靳老爷子主动给文浔布了菜,放下筷子后,双手交叉,半是认真半是清闲的问道:“阿浔,你觉得砚之比起丛安来,如何。”
文浔沉默了几秒:“好端端的,爷爷为什么把这两个人拿出来对比。”
“老头子不跟你绕弯子。”靳老爷子眼里闪过一道精光,“昨天和今天,丛安和砚之一前一后来找过我,分别为了同一件事情,你猜是什么。”
文浔放下了筷子,再佯装不知情已经没有意思了。
“我知道靳砚之找您的原因。这件事我们商量过。至于丛安,我很意外。”
“你是意外丛安来求我给你们俩做媒求婚,还是意外原来丛安也喜欢你。”
文浔字斟句酌:“前者。在我多次明确的拒绝了丛安的示意以后,我以为……”
“你以为他很快就会放手,尤其是看到砚之为了你拒绝了津津,半夜亲自载着你离开以后,是不是?”
文浔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