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砚之放下了报纸,笑着蹙眉:“不当着你的面扔你会当我喝了,当你面扔你觉得我心机深重。文浔,我以前怎么没觉得你丈夫很难当?”
男人声音里的暧昧昭然若揭,文浔一口热牛奶差点没咽下去。
一旁的佣人赶紧收拾了东西撤。
文浔小耳朵烧红,连额头都粉扑扑的,靳砚之看了心情大好。
他伸手握住了文浔:“计划有变。”
“什么计划?什么变化?”
靳砚之俯身吻了吻文浔的小耳朵:“本来想一周后领证,经过昨晚……”
他声音染着旖旎的调调:“我改主意了,明天就去领证。”
早领证早可以破那个什么婚前鬼规则。
文浔明显是get到了。
他实在是喜欢看她像是小仓鼠一样腮帮子鼓鼓又说不出话反驳的样子,左右脸颊又各亲了一下,才放开了她。
“今天我去公司处理一些事情,把明天的时间都空出来。一个人别乱跑,想去哪里跟司机说。晚餐前我回来。”
靳砚之走了,文浔捏了捏自己的小脸,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她好像还没有问,昨天万津津到底是为了什么来。
--
考虑再三,文浔还是不准备告诉靳砚之今天约了靳丛安见面。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她婉拒了坚持要跟着自己出门的司机,独自驱车去了和靳丛安约定的咖啡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