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愧疚的笑了笑:“抱歉, 失礼了, 就是不忍心看到你难过的样子。”
“我和靳砚之之间……很复杂。也许真如你说的, 他原本属意的婚配人选是万小姐, 也许你会嘲笑我没有自尊心,但在结婚这件事, 除非他自己反悔,结果是不会改变的。”
文浔淡声说完了最后一串, 觉得没有必要再交代什么了, 她起身往外走。
靳丛安跟了上来。
“阿浔, 你应该知道,家主之争争了五年,到现在还尚未尘埃落定吧。”
文浔站在路边,拿出了车钥匙, 听到这句话,她动作微微一顿。
靳丛安靠近了一些,垂眸看着她。
“换句话说, 我和靳砚之之间谁胜谁负还说不清楚。”
“这是你们兄弟之间的事情,也是靳家的家事。”
文浔解锁了车辆,靳丛安再次扣住了她的手腕:“你想说的是,最后靳砚之做不做家主,和你没关系,是么?”
“可文浔,在内心深处,你也是因为赌靳砚之会赢,才和他在一起的不是么?”靳丛安扯了嘴角一丝冷笑,“不然,就凭你们五年前在靳家老宅春宵一度的那一夜,能有多少深情多少羁绊?”
文浔睁大了眼睛——她从未将此事告知过任何一个人。
靳丛安冷笑,把她的错愕羞愤收进眼底:“你觉得是谁告诉我的呢?当然是我的好哥哥。他还说……是你主动的。”
文浔甩开了靳丛安,她的胃剧烈抽动起来,她要吐了。
“阿浔,你视为珍宝的第一次,不过是靳砚之的谈资。文家女儿主动投怀送抱,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难能可贵的炫耀资本。”
每一个从靳丛安嘴里跳出来的字都像是淬了毒的刀子,文浔支撑着不让自己现在叫出来或者哭出来,她死死的用指甲扣着掌心,用疼痛提醒自己不要失态。纵使这样,她的身体已经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