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喝。”
“没得选。”靳砚之的勺子举着没有退让。
文浔紧紧抿着嘴。
靳砚之冷笑了一下,直接把那口粥送到了自己嘴里,然后再扣着文浔的后脑勺渡了进来。
粥是清甜的,男人的味道是文浔熟悉的。若这件事发生在今晨或者是昨晚,文浔能感受的大概率是怦然心动,可是此刻此刻,她还是生出了一种被胁迫的绝望来。
“靳砚之你混蛋……”
文浔拼命抵着靳砚之,靳砚之松开了她。两人均是气喘吁吁的。
靳砚之静默的看着她,像是黑暗里蛰伏的兽,眼里只有冷光。他舔了舔了自己的嘴角:“很好吃。”
眼泪从眼眶滑落,文浔气的全身发抖。
“恶心。”
下巴被靳砚之扣起,他迫使她看着自己,声音低哑危险:“谁恶心。”
“还是你见了谁,听了谁的话,现在变了心……”
文浔气的发抖。
变了心……
所以在靳砚之的眼里,自己的这颗心就真的该全身心的扑在他的身上,无论他怎么践踏怎么辜负都无所谓么。
“是你靳砚之你让我觉得恶心!你把我当成什么啊!是你挥之即去召之即来的玩物么!在你眼里,我是不是什么都不是?是不是你为了结婚而结婚的摆设!!”
好不容易憋回去的回去,成了更汹涌的痛苦感,席卷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