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了动手腕,靳砚之没有任何松开的意思。
他在等下句。
文浔歪着头:“还想听什么?靳丛安过不过生日你这个做哥哥的不知道?你以为他跟你那个万小姐一样,没事儿大晚上拎着夜宵忙不迭的来给心上人送邀请函?”
“你默认了,你是靳丛安的心上人。”
光一半隐没在靳砚之的脸上,这让他清隽的样貌多了一丝寒意。
“是啊,那又怎么样?”
文浔脸上挑衅的表情和一年前在伦敦被靳砚之堵在小巷子里的那一幕如出一辙。
她歪了歪头:“靳丛安不过是来恭喜我结婚而已。无论如何我以后也是他的小嫂子。怎么,和自己的家人见个面你也容不得?”
靳砚之咬牙迫近一步:“见个面需要搂搂抱抱?”
文浔目光冰冷,甩开了靳砚之的束缚,轻轻揉着自己的手腕。她知道,他要是有意打听自己的行程,什么信息得来都不费吹灰之力。可她偏不准备让他好受。
“你觉得我和靳丛安过从亲密那又怎样?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新欢旧爱一个都放不下?靳总如果总用自己的逻辑去臆测别人,今天就不该带着我去领证!”
强压下去的怒火再次燃烧了起来,文浔只觉得疲惫。她看也不看靳砚之的反应,提步就往盥洗室走去。身后,男人脚步跟上。
“你现在是我的妻子,没有什么新欢旧爱之说。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不去参加万津津的生日宴。”
靳砚之说罢就停住了话头,他在等文浔的答案。
文浔捏住了门把手,讽刺的笑:“哦?原来妻子的权利这么大?”
“不过别了。领证之前我就跟你说过,我们之间最好什么羁绊都不要有。以后,各取所需。你也尽可以放心,我会遵守自己的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