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什么。”靳砚之捉着她的小手, 吻了又吻, 嘴角溢出了餍足的笑,“非要问原因, 和你一样。”
“肯定不一样。”
文浔要哭了,她很想不去相信, 可是又找不到怀疑的理由。
她没有接纳过靳砚之之外的任何男人是因为她爱他。
她爱他, 像是一种根深蒂固想要根除却经年累月无法医治的痛苦, 是存在却被文浔刻意打压、否定的怪病。
而靳砚之……
文浔颤着睫毛,怠惰着此刻不想去用理智分析他们之间的事情。
人类归根到底依然是动物。是动物,有时候就用动物的方式去代替语言交流一切。
属于动物性的那个文浔内心深处知道这个答案确凿无疑,作为人类, 她的大脑却在拼命试图否定。
就这一个夜晚,在获得了极大的满足之后,她不想用任何第三人的名字玷污了此刻专属彼此的私密时光。
“为什么不一样。”
文浔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她扬起湿漉漉的小脸盯着靳砚之。
后者双眸如墨海一样,好似要试图吸附她所有的魂魄。
靳砚之抬手拨开了她纠集在额角的软发,那些头发在刚刚漫长的三个小时里,被不知道拨来拨去多少次,沾上了也不知道是谁的汗水。
“你选择相信我?”
男人笃定的答案来的更快:“相信。也许在今晚之前,更早之前我就相信。”
在回国的那个夜里,他们纠缠在一起,靳砚之的直觉就在告诉他,文浔营造出来的“醉生梦死”“人间贪欢”都是镜花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