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浔坐不住了。她可是为了今天准备了好戏的,钱都花出去了,哪有不看的道理。
她悄咪咪的看了一眼手机,尤豪下午三点就发了消息过来:妥了。一艘船,八点进港,一共十二个女人。
嘻嘻,何止是妥了,简直是够够的了。
文浔比了一个“ok”。
她放下手机,扭头去看靳砚之,故意问:“靳砚之,万津津生日,你准备送什么礼物给她。”
“没有准备。”
文浔挑眉。
她倒是头一遭看到一个男人把不准备礼物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理直气壮的。
“是不是什么东西见不得光,现在不让我知道,到了生日宴当晚再悄咪咪的给她送去。”
靳砚之笑:“文浔,不说我现在身上藏不住任何东西,等会儿晚宴你寸步不离的在我身边,我要怎么把见不得光的东西送出去。”
文浔哑口无言。
靳砚之恶趣味上来了,他摊开双臂,抬了抬下巴:“接受靳太太验身。”
文浔一个枕头丢他脸上。
再耗下去,恐怕j j 人亡的人就是她了。文浔踩着拖鞋往盥洗室走去:“起床起床。就算今天两手空空,蹭你的邀请卡去生日宴我也要艳压全场。”
身后,靳砚之看着那一抹娇小人儿傲气满满的背影,脸上溢出了宠溺的笑容。
一个小时的倒腾,文浔走出了试衣间。
她穿了一条淡金色的一字肩长裙,领口处有细碎的流沙绒羽点缀,冷硬的淡金色与柔软的绒羽材质对比,衬托的文浔的脸楚楚动人,妩媚娇艳,那是一种鉴于倾国倾城与华贵冷傲之间的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