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柔欲言又止。
“嗯?”文浔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
“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徐柔低声道。
文浔笑了笑,没有回答。
她其实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无端端的就会对徐柔生出类似对母亲的心情。许是徐柔这阵子为了自己的婚礼却是尽心尽力,许是因为徐柔和自己的母亲施秋染有类似的经历,两人都遭遇了丈夫的冷漠与不忠。
只不过施秋染已经被迫出局,而徐柔还深陷其中,还身心受伤。
“好啦,等会儿药膏干一点,我帮您用遮瑕覆盖一下,明天您那套礼服还是可以穿的。”
文浔扬起了一个温暖的笑,想要安慰一下徐柔。
徐柔一串眼泪终是忍不住落了下来。
文浔愣了一下。
“徐姨?……”
“阿浔,对不起。”
徐柔低头,把药片从自己的坤包里拿了出来。那是两粒一板的白色胶囊,有一粒的位置已经空了。
“外头桌上,你的保温杯,刚刚被我做了手脚。”
徐柔抹了一把脸,痛苦的皱起了眉头。
文浔神色一变。
那是她几乎日日不离身的杯子,刚刚倒上了温水后,自己还没来得及喝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