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国内的市面上应该不会有这种玩具流通啊……
文浔蹙了蹙眉问,问了季寒薇来龙去脉。
“或许是个巧合吧。我住在酒店时,那里正好在搞什么儿童活动。可能有是别的孩子拿去干洗的,酒店搞错了。”
季寒薇只能这么解释。
深究似乎也没有什么必要,左不过是两只长得一模一样的儿童玩具罢了。
文浔多看了那小熊两眼,把它放在了挞挞的小书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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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周律师赶到了桐城。
前一日已经对离婚协议和材料做了充足的分析,文浔此刻已经是胸有成竹。
乔疏烟给的材料已经把文将益“婚内出轨”锤的死死的。外公留给母亲的天价嫁妆,几乎是毫发无伤的回归到母女俩手上。又多亏白焰出手,在文氏被靳家收购后不久,就被白焰用重重手段做空,掏走了集团海量的现金流。
有了那笔钱,文浔得以建立sef,与文家、与过去彻底做了彻底的割裂。
文浔知道,等文将益出狱,他也是一个一贫如洗的空壳司令,经济上的打击决定了他这辈子没有东山再起的可能。
可是文浔还是抱有一丝丝的幻想。
她想要在最后摊牌之前,给文将益一个机会,一个亲口对施秋染说出真相,说出抱歉的机会。
文将益下午四点出狱。
远在江城的付媛早就派人蹲守在江城市监狱门口,文将益出来后,为了防止节外生枝,付媛直接把人接到了付家安顿下来。
约定的时间一到,文浔的视频就打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