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两个月,靳砚之形体清瘦了一圈,这让他素日里温和清隽的脸庞多了一丝阴沉。
文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自回国,似乎媒体上关于靳砚之的新闻越来越少了。偶尔翻阅财经新闻,代表金门出席重要活动场合的也多是老大老二家的孩子。
靳砚之作为家主,某种程度上似乎神隐了。
没人清楚他这阵子在忙什么,但文浔不相信靳砚之会把好不容易得来的大权拱手他人。
这个男人爱权利胜过一切。世间万物都是靳砚之往金字塔顶尖迈步时轻易可换的砝码罢了。
包括靳康如, 包括万津津, 也包括她自己。
两人之间一时间谁也没有开口, 靳砚之垂眸凝视着满脸戒备的文浔, 没有往前走一步。
“你为什么在这里,你要对挞挞做什么。”
文浔冷着脸一把抱起了挞挞。
“文浔姨……”挞挞在文浔的怀里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孩子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后半句被文浔冰冷的表情给吓了回去。
文浔对峙似的的看着靳砚之, 更用力的抱紧了挞挞。
若不是挞挞发现了他, 主动开口与他说话, 靳砚之是不准备出现在文浔面前的。面对她的质问,靳砚之只觉得自己可笑。
他面无表情的摊开手,掌心躺着从熊身上拿下来的领带结。
那是他的领带结,是结婚前, 文浔送给他的礼物。
它被装在黑色丝绒盒子里,描金的笔在礼物笺上龙飞凤舞的写着几行字:
缘分是顽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