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凑上去:“反正我们现在离婚了,我是自由身。以后的事情谁说的清楚呢?和你在一起,说不定也是权宜之计……”
靳砚之默而不语,他拿出了一份文件,推到了文浔面前。
文浔扫了一眼,脸色微微一变。
这是……自己之前为了回国,在欧洲抛售的自己所有的不动产,从庄园到公寓,还有她的买手店……林林总总接近六千万欧元的资产,全被靳砚之买了回来。
“签完字,这些东西又是你的了。”
文浔哑然:“你是在学金主沿着季风带撒币吗?”
“用你的说法,不过是给你的权宜之计增加一些我胜算的筹码。”
文浔翻了翻那些文件,皱起了眉头:“我在欧洲住过什么地方,干过什么买卖,你倒是一清二楚。”
靳砚之笑:“比你想象的要清楚的多。”
文浔突然想到之前试探靳砚之时说的那些话,她问过他去欧洲的私人行程,靳砚之说至少五六次……
文浔看着那些一样一样重新划分到自己名下的资产,多多少少有了答案。
舞台剧上那个灯塔上遥望的男人,充满了现实向的隐喻。
她在欧洲的那几年,恐怕很大可能,自己分分秒秒都在靳砚之的注视下。买手店闹事他能第一时间救场,根本不是巧合。
可是……他为什么不愿意复婚?
是夜,文浔失眠了。
睡前两人还搂在盥洗室里一起刷牙洗脸,到了床上,男人的手就开始不规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