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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寻欢接收了一切的信息，知道自己被离合给利用了，微垂蝶睫，泪染衣衫，嘴角却弯了起来。

她站起。

发现自己的丹田不再流血，反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恢复。

她没有改变行动的方向。

于是如某人所预料的那样，再度遇上离合，那个高傲又尊贵的少年，那个玩弄了天道的少年，像是等待和公主约会的骑士，早早地前往约定地，手执捧花虔诚的等待。

叶寻欢看到他的第一句话便是：“跪下。”骑士要跪下吗？

离合凝视着她，没有反驳，缓缓地跪下，捧起她的手心，亲吻，“你不会再有任何的疼痛、悲伤、苦难。你可以驱使我、劳役我、鞭挞我。我都心甘情愿，只要还和我在一起……

……欢欢，求你了。”

“可可呢？也是假的？”

“它……是我变出来的。”

叶寻欢闭上眼，深呼吸：“我要可可。”

“好。”

离合说完，小心翼翼地靠近叶寻欢，捂住自己的左心口，问道：“那我呢，你要吗？”

叶寻欢紧抿着红唇，沉默了好久，干哑说道：“……看你表现。”

“好！”他忍不住像个少年翘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