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漂亮。”楚昊禛由衷赞道。

“陛下可否还我?”

楚昊禛并没有答话,只是兀自把玩着珠钗。

苏殷心头一沉,突然有种不好的预福她下意识地急忙伸手去夺,却被楚昊禛侧身躲过,扑了个空。

楚昊禛戏谑的瞧着苏殷:“菲菲你孤把这支珠钗给四叔送过去,并告知他,你入宫的消息,四叔会不会恭喜我们?”

“陛下将我招进宫就是为了逼摄政王就范吗?”

“孤喜欢跟聪明人话。”

“可我却不喜欢愚蠢的人。”面皮已经撕破,苏殷也没有继续装下去的意思。

果然楚昊禛一听这话,脸立刻黑了下来:“不要挑战孤对你的容忍限度。”

“呵呵。且不我和摄政王的关系只是一般,他会不会为了我犯险还是未知。只凭一支的珠钗就想让摄政王认下这通敌叛国的大罪,不是愚蠢又是什么?陛下,其实这种样式的珠钗,在帝都里没有一千也有百。李家的姐戴过,张家的姐戴过,王家的姐可能也戴过。用一支遍地可见的珠钗来威胁摄政王,陛下的谋划是不是太拙劣了一些?”

“姐姐,这话你可错了。一个的珠钗确实不能让摄政王认罪,能让摄政王认罪的是姐姐你。”陌浅浅却一眼看出了苏殷的心虚,“姐姐你也不用妄自菲薄,你在摄政王心中的分量有多少,试试不就知道了。”

苏殷直直的望向陌浅浅,突然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我只是不想入宫为妃,才出私定终身那样的话的。你们还真信呀?!”

“陌菲菲!”楚昊禛闻言面色一沉,苏殷不想嫁他是真,可这样直白的出来,还真是让人心里窝了火。

“陛下后宫无数,又有浅浅这么可心的人儿陪着,又何苦将我招进宫?我这个人素来没什么教养,也不得好听的话,哪气着陛下,陛下也不痛快。”苏殷到这里无奈的摊摊手。

“你以为你这样,孤就会放你离开吗?”楚昊禛不怒反笑。

“我只是就事论事。如果陛下不信,我也没办法。我只是想告诉陛下,我和摄政王确实相识,但是却没有达到他会为了我涉险的地步。陛下若是将全部赌注压在我的身上,注定会一败涂地。到时候谋划不成,反而惹怒了摄政王。摄政王是什么样的人,陛下应该比我清楚。我只是个人物,大不了一死,可陛下就不一样了,你还有这万里江山,还有你的母后,还有你以后大把的享受不完的荣华富贵。所以,陛下还是三思的好。”

面对苏殷不动声色的威胁,楚昊禛露出了一丝的犹豫,不过这丝犹豫很快就被掌权的所取代。楚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