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时瞪向她的目光下,苏殷只能作罢,讪讪的收回了手,背在身后,静待下一个出其不意的好时机。
苏殷对执行者的实力心中有谱,她对自己的攻击力,也心中有数。显然,这种时候,当面砸上去,除了浪费掉她手上唯一能用的可攻击物之外,起不到任何作用。
时阴沉着脸色。苏殷乖顺的站在距离他两米不到的地方,一动不动。
如果不是她赤着脚站在那里,他手上还拿着她袭击人的罪证,这简直令时难以相信?!
他印象中的她,分明是小心翼翼的性格,从来不会违背他的命令。更不用说做出这样大胆的举动。
永恒界里没有时间的概念,时甚至分不清有多久没有见过苏殷了,可能只有短短一瞬,也可能过了很久。
但无论如何?她都不该是这样。
超出掌控的变化,让时感觉到烦躁。这种感觉像是他画出一副尚且算得上满意的画作,挂在墙上欣赏许久。
他一转身,画布被人涂了一笔。
……只单纯的将画毁掉,实在难以排解他心中的不快。是的!一定要将那个动他画的家伙一起毁灭才行。
看到执行者难看的表情,苏殷承认刚才的举动有些冲动了。
然而脾气这种东西,大约也符合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的定律,曾经被澜宠得无法无天,就没办法想象以前憋屈的日子。
苏殷想:如果条件允许,她丢过去的一定不止是鞋子。
这时,苏殷又重申了之前的问题:“楚澜呢?”
又一次听到楚澜的名字,时的表情更加阴鸷,他像是终于找到了涂抹他画作的罪魁祸首。
时锐利的目光射向苏殷,开口道:“擅自扰乱世界秩序的破坏者,你觉得他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