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明稚脸色一沉,他严肃道:“不想被关机就闭上嘴,既然我撞了你,我就会负责的,你给我乖一点。”
吉尔耸了耸肩膀,他觉得韩明稚的语气有点可怕,像是如果不答应他就会被拆掉,为了活命吉尔只好妥协不敢再发出反对的声音。
奔奔:“哎……您找机会溜了吧。”
“我也想啊……”
韩明稚带着他开车来到一处僻静的区域,面前是一栋陈旧的小楼,和大多数贫民房一样外面罩着一层不太能进行防护的铁皮,公车上好歹涂了一层特殊材质制成的红漆来防酸雨,这种简单铁皮几乎是一次性的,用一次就要换不然一场雨便能融掉。
韩明稚打开门,一只手穿过吉尔的膝盖窝,另外一只手则是从吉尔的腋下穿过,再一次把人给抱起来。
吉尔瞪了瞪腿,慌忙道:“大大大少爷,我我我,我还是自己下来吧!”
“闭嘴。”韩明稚决定不再和他废话,而是强硬压、着他。
吉尔只好闭嘴,停止挣扎,让他抱着自己走进这件有点阴森的房子。
和这栋房子风格一致,房间里面摆满了冷冰冰的机械,各种工具泛着冷色的光,像一把把萃了寒气的刀,吉尔虽然不是活人的身体但他还是止不住地心里发毛,或者应该说是核心发毛。
特别是他看到有一个台子上放着一具已经被肢解了的智人!
啊
吉尔调动身上的核能大力挣脱韩明稚从他身上跳下来,但韩明稚又堵在门口让人又无处可去,战战兢兢的吉尔只好抱腿蹲在原地。
所以他还没开始就要被人肢解了吗?!
韩明稚很是不愉快,他看吉尔实在是害怕又有些不忍心继续逼迫,只好耐着性子道:“干什么,起来。”
吉尔声音发抖:“您您您,您要干什么啊?”
他一边说一边还不受控地眼神往那个肢解智人处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