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慕白道:“等我百年之后,难不成云城还能是这副三妻四妾的制度?”他顿了顿:“这祖训,本就应该变一变。”
赵佳惠以前也是觉得容家祖训有些不近人情,没想到既得利益最大者容慕白居然能说出这番话,她不由也对容慕白有了些改观:“七少的想法,佳惠佩服。”但是她话锋一转:“可是雪唯并不是那么软弱的女孩子,她比你想象中要强大。”
容慕白道:“她若能手捧鲜花,又何必披甲屠龙?”
赵佳惠细细琢磨着他这句话,觉得他说的有几分道理,但又为他觉得几分可惜,她默然良久,道:“但愿七少不会后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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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雪唯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下午才醒,醒来后,她只觉头疼欲裂,赵佳惠看到她醒了,于是端上一杯热水:“雪唯,你总算酒醒了。”
傅雪唯见赵佳惠神采奕奕,她叫苦不迭:“是你受了情伤,非要拉我去酒吧喝酒,结果你现在没事,我却头疼的要死。”
赵佳惠道:“谁让我的酒量比你好呢?”
傅雪唯接过热水喝了一口:“是是是,谁不知道你是有名的千杯不醉呀?”
她看自己是睡在赵佳惠的公寓里面,于是问道:“昨晚是谁给我们俩送回来的呀?”
赵佳惠支支吾吾:“没人啊,是我给你拖回来的。”
傅雪唯都有点不太相信:“真的假的?你没有喝醉吗?”
“你也说我是有名的千杯不醉啦。”
“真是不公平,都是爹妈生的,你的酒量怎么就这么好?”
傅雪唯下床后,去洗了把脸,她忽然想到了什么:“这是你家,那不就是顾长安家对面?”
“当然,难道你酒还没有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