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雪唯笑道:“还从来没见七少这样穿过。”
“入乡随俗。”容慕白笑道:“澳洲人不都是这样打扮吗?”
傅雪唯点头:“我们在澳洲留学的同学都叫它澳村。”
容慕白又愉悦地笑了,傅雪唯见他心情甚佳的样子,又不由联想到他现在生的这场怪病,她眼中不由多了些担忧,面色也郁郁了下来。
容慕白敏锐地猜到她心思,他安慰道:“没关系,我暂时死不了。”
傅雪唯道:“其实你现在还生着病,你现在第一紧要的应该是治病,又何必要和我来澳洲呢?”
容慕白道:“我怕我死之后,就再没人能弄清楚这件事了。”
“但是顾长安是傅氏的高管,不是容氏,说到底,这件事和你也没什么关系。”
“怎么和我没关系了?”容慕白摇头:“若顾长安真的别有居心,那我死了也无法瞑目。”
“可未必就像你想的那样。”
“万一呢?我无法看着你身处险境,我却去治病。”
傅雪唯顿时无话可说了。
容慕白凝视着她,忽叹了口气:“我知道顾长安比我细心,比我温柔,比我会讨你欢喜,可那是因为他比我大了十四岁,十四年后,我未必会做的比他差,我倒真希望我能再活十四年,到时候,你就会知道天底下,不是只有顾长安能对你那般好。”
傅雪唯只觉得鼻子一酸,她撇过头,良久,才小声道:“其实,你也没你说的那么差。”
容慕白没有听清,他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没有。”傅雪唯飞速擦拭了下自己眼角快要滑落的泪水:“我们去吃饭吧。”
作者有话要说: 假期余额已不足,悲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