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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具人范天言皱着眉头绕过了竹林,跳着几乎踢踏成内八的鸭子舞步:他又想要大解了。

于是,满脸虚汗又很憋屈的范天言,推开泡我吧大门的那一刻,唯一的想法就是立马奔赴厕所,却又在萧戊诞的震怒表情之下望而却步。

范天言知道自己不得不收缩住某个器官,再等一等了。

没有服务员,他还不得不夹着腿充当了扫地小弟的角色将瓷片扫开,匆匆解释打过电话但无人接听的问题。

萧戊诞自然不信,但是大佬很有自己的风度,于是他从容自若地拿出了手机。

果真没有来电提示,他刚想黑脸骂人,再定睛一看。

哦,原来是因为开了飞行模式,现在大佬手机上面还没有信号的流通。

原来如此。

萧大佬再度从容自若地把手机放回去,从容自若地继续发火。

范天言并没有什么打扫的经验,在家的时候母亲只让他读书,家务这种事情是沾都不会让他沾的。

当下范天言也只是把碎瓷片笼到了一起,连满地的茶水也没有擦一下,边三心二意地偷瞄着萧戊诞。

等到对方面无表情地改变手机模式,大概收到了未接来电提示后,他这才松了口气,心想:这下合该原谅他了吧。

这却是做梦了。

消气是绝不可能消气的。那大佬的脸面何存?

越发不豫的萧戊诞嘴角耷拉下来:“明明是你自己迟到,但你现在是在怪我吗?”

范天言:我没有,我不敢,别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