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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题,两个人又接着闲聊了一会儿,尤皎皎也有点好奇:对于一个男生来说,范天言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叙述故事这种事情,一回生二回熟,第三回 尤皎皎觉得,自己可以在现代做一个电台主持人了。

余舰停下了漫不经心的转笔姿势,转过头来,认真地注视她,一双眼睛栖息了寒星点点:“你想要听什么样的答案?”

尤皎皎:“作为一个同样是男生的,客观角度。”

余舰又懒趴趴地伏在了铺满卷纸的书桌上:“一个男生是永远不能客观起来的。”

余舰:“我只能用我蝉联四届校草的身份告诉你,他是个只知道压榨旁人,以此获得快乐的土鳖罢了,因为他无能。”

男孩随意把卷纸堆在了一起,塞进档案袋里面:“虽然我没见过他,但是他一定是个丑逼。”

尤皎皎:你说的挺对的,不过为什么是四届校草?您不是高三吗?

不等她发问,她的老旧手机突然嗡鸣地响起了来电提醒。

范天言·软饭·偷蛋糕贼·虚言症·大佬y主人公·敲钟男,居然在深夜九点半的时候来了电话。

刚才因为补习中途不能接电话,尤皎皎已经按掉了至少十个电话了。

余舰这下眼睛又亮了起来:“那个丑逼?”

似乎认知到了尤皎皎的默认,还不等她作反应,余舰已经接通了电话。

范丑逼:“皎我在你宿舍楼下,只在寒风中穿着你打工送我的五十元白衬衫。”

坐在烘暖地热别墅内的两个人,下意识往窗外看了一眼。

余舰酷爱杂史文学,他记得李东阳曾经做过一首《石鼓歌》,里面有一句:原抛野掷堕榛菅,冬经雪霜夏冰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