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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天言彻底被激怒,男女体力的天生差异,让他不费吹灰之力地,像拎着小鸡崽子般将尤皎皎拖拽起来,扔到床上。

他看尤皎皎还要挣扎,心下更是不耐,恶狠狠地用手卡住女孩细弱的脖子,拿着手机开启拍照模式。

范天言:“你要是再闹,我一会儿,就把我们的亲密照片全部放在论坛上。放心,我会把自己的脸挡住的。反正我已经完蛋,咱们更得同患难,你看怎么样?”

范天言骂得耳红脖子粗,太过激动,因而也没有发现,寝室门不知何时,幽幽打开。

曲颇丰正拿下钥匙,和陈霁崎,医生,警察与谢主任诉着苦:“作为室友我真的担心他,不知道他居然这么想不开,居然要吞下安眠药!”

等曲颇丰一转头,却瞠目结舌地看到怎么也没法想象的,另一个景象。

应该抱着安眠药瓶子奄奄一息的人,正用单只手,狠狠地卡住柔弱女孩的脖子。

不过这显然不是暴行的开始:即使隔着床和衣柜,近视的曲颇丰,都能将白净系花脸上的斑斑红痕,看得一清二楚。就连她无力挣扎的纤柔胳膊,上面都是殷红的印子。

可能是掐得太狠,女孩连微弱呼救都发不出,像是岩浆里打着滚,连那双清澈柔和的眼睛,都半闭不睁。

范天言本应该十分虚弱,可现在他正用虚弱的另一只手举着摄像头,用本应该十分虚弱的嗓音威胁:“等我们完事后把照片发上去,一定有很多男人和我一起不上课,一起看你楚楚可怜的样子,和我一样将你的视频反复观看,给我打赏,和我一起喜欢你。”

范天言用许是吃过药的声音,忧郁道:“你开不开心,告诉我你开不开心,装得冰清玉洁的女神样,其实你是不是一直盼着这一天?”

曲颇丰这边傻了眼。

警察本应该,将悲伤过度的范天言制止住。

至于医生,应该视情况将他送去救护车,准备洗胃。

然后,忧心忡忡的新主任,会好声好气地劝慰吞下安眠药的学生。

其实,实际情况也相差不是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