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舰调整了下包的位置,两步走近,不待陈软芋惊讶已经一把将她拦腰抱起来:“我车里面有酒精和创口贴,你忍一下。”
陈软芋:“很重的,放我下来。”
“是吗?”余舰停住已经往前走的脚步,轻轻颠了两下怀中的女生,若有所思,“好像是有点。”
陈软芋:我这是自谦的话,你这个臭弟弟!
她恼羞成怒:“我这是再正常不过的女性体重。”
她苦口婆心地劝导:“你不能把别人和蔡女神的体型比,你以为谁都是羽毛一样的重量吗?”
“黄同学,你这样的想法是不对的。”
余舰上哪里去记得住,蔡怡然到底有多重?
然而“黄同学”这三个字,还真是怎么听怎么刺耳。
他深吸一口气:“你还是叫我余舰吧。”
呵呵,这个臭弟弟还会双标了。
陈软芋:“那你怎么不叫我的名字?”
总算是出了这口恶气。
天天叫一些羞耻又奇怪的称呼,真的恶趣味死了。
陈软芋甜而暖的香气在他怀中盈盈浮动,偏偏她的眼睛还那么美,是比过往所有朦胧梦境里都要夺目耀眼的存在。
怀里的重量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存在,而不是徒留背影的梦醒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