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你蠢死的秘密吗?”陈软芋拿着蘸了酒精的棉签,恶狠狠往他胳膊上戳。
动作幅度很大,可是真的擦过他的手臂时,却轻得不能更柔和。
余舰被她这力道弄得麻酥酥的,轻轻将她手腕拽住:“回去再涂吧,其实也没有很痛。”
不痛就怪了!
叫他是芭比金刚男孩,他还真的以为自己是钢铁铸就了吗?
不过陈软芋也就顺势合上了酒精盖子:确实,臭弟弟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露背部,那也太有伤风化了。
所幸的是,虽然声音大,但是余舰也没有受太大的伤,只是青紫了几块儿。
陈软芋把目光转而投向已经被牢牢桎梏住的扒手,露出个凉凉的笑。
那个扒手看到她,倒是眼前一亮,居然还敢求饶:“陈小姐,你快替我说说情,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这位眼下浮着两团硕大青黑、头发油乱、衬衫起腻、连原来雪白色鞋带都变成土黑色的少年扒手,不正是ua新生尤精忠吗?
很好,先是从小就折磨她的美丽皎宝,现在又来欺负她的臭弟弟了。
芋头不发威,还真当她可食用啊?
心里的怒火膨胀到了某个临界点,陈软芋反而面色更为冷静,还嘴角弯出着柔和的清婉笑意:“尤先生怎么在这里?”
说到这个,尤精忠可真是满肚子的苦水要吐了。
作为一个二流子,没错,尤精忠也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货色,身为二流子ua的他,除去窝里横,肆意谩骂羞辱自己的姐姐们之外,他做的最胆大包天的事情,也就是拿着塞酒店里的小广告,在房间内叫几个小姐给他整个大保健。
这平静的生活却全都被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