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观全程的小学妹倒没有想的这么多,而是更加愤怒地仰起脖子,“这些人怎么能这么猥琐!能不能查一查监控啊。”
每一个类似阶梯教室的公众场合,都有细致的监控摄像头来保护圣·玛丽安学生的安全,然而想要查看监控自然也不是人人都有的权利。
需要填写冗长的报告,递交到监督委员会的手里,还得得到委员会成员超过一半人数的认可,特别是委员会组长还会有一票否决权。
哪怕是警察来了,都需要先得到委员会的配合,才能顺利地调查下去。
监督委员会之于圣·玛丽安大学,就是这么一手遮天的存在。
罗璃栖轻轻地笑开来,“是不是最近新任监督委员会的选举时间快要到了?”
监督委员会是上下级层次分明的森严组织,然而想要参与每年的竞选却不是非常费时间的事。
于是当小干事随手拿起申请表的时候,架在鼻梁上的眼镜都差点没挂住,连滚带爬地跑进了休息室内,“卤哥,大事不好了!”
正在万斯诺克的卤人甲皱起眉头,一杆白球进洞,“你怎么毛毛躁躁的,这慌张劲都快和小陆有一拼。”
小陆,就是在游泳池开派对的时候被罗璃栖一脚踩进水池里的陆飞落,因为过于丢人,已经很久没有来上学。
以前是各色妹子夜夜揽,听说现在是心理医生天天见。
太丢人了。
戴正了眼镜,小干事小心翼翼地问:“卤哥,你说陆哥他这次还能竞选上监督委员会吗?”
卤人甲拿白色的手帕轻柔地擦过球杆,冷漠道:“不可能。圣·玛丽安绝对不可能容忍一个身上有污点的人来当委员会会员,尤其是他竟是被一个女人给侮辱,这是比进监狱都更为严重的过失。”
张了张嘴,小干事疑惑地问:“但是,之前陆哥分享给了我们二四六日的会员码链接,收到的人都说好会支持他、给他投票了。”
“引流,找几个人传播流言,把这个会员码的功劳分到泳池那个长刘海的哥们头上。”去年的时候,路人甲口中的好哥们亲兄弟还是陆飞落,结果今天就换了人,“哥们叫什么来着?”
今天也是为完美兄弟情的塑料化而流泪的一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