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大约半分钟,小尔的短讯到了。
小尔:“鸭子宝宝问他的爸爸:“爸爸爸爸,我们脚趾中间那个黄色的东西是什么啊?”
鸭子爸爸:“蹼。”
于是,鸭子宝宝泪水流成了鸭绿江:“不说就不说,凭什么要笑话人家!””
这个冷笑话好冷啊。
然而才刚看到这里,就有很是骨感的一双手握住了她的肩膀,温度很低。
摘下眼镜的龙溧眼镜眸色很深,声音倒是还能称得上和煦,“要。”
要什么?
罗璃栖眼尾还是笑出来的三两点水意,很晶莹,然而她还来不及问出口,就被男人微凉的唇含住。
要亲吻。
热意升腾起来,手里还亮着的屏幕被丢掷一旁,身体的温度在节节蹿高。罗璃栖回抱住他苍白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从瓶子里嗅到的soyl味道很奇怪,但是从湿润的唇齿间品尝的香草味却很清甜。淡色的唇染上朦胧的水红色,顺着粉白的脸颊迤逦到戴着珍珠饰品的耳朵下。
一小块肉被尖锐的犬牙叼起,舌尖含混地打着圈,暧昧的水痕从窗外盛开的烟花顶端垂落到屋檐顶。
所触及的,所感知的,所品尝的。
都是他最喜欢的菌群味道。
罗璃栖简直不敢相信,现在缩在她肩窝的这个人是之前那个冷冷淡淡的教授,整个一素了二十多年的荤食动物,她扒拉一下还在那里吸果冻一样的男人,咝地叫声痛,“你也别只在一个地方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