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们泪洒果汁杯,却找不到否定的理由了,“他竟然这么好看,我们只能勉为其难地同意你们在一起吧,呜呜呜呜呜。”
就在罗璃栖哭笑不得的时候,还是那位递给她果汁的姐姐抬了抬自己的眼镜,温柔地笑起来:“看来大家都是一样的外貌主义啊。”
铂金色的阳光打在戴眼镜姐姐胸前的铭牌上,好像是姓赵。
然而没等罗璃栖看清楚,赵姓的姐姐就已经干脆利落把它摘下去,扔进垃圾桶,提起手边的行李箱冲她挥挥手:“我也要去找小时候见过的漂亮哥哥了,回见!”
居然为了颜控的原因辞职吗?
这都是什么事情啊。
然而,罗璃栖倒确实不是因为外貌这样的原因才喜欢龙溧的。
“也想玩吗?”男人冷淡的味道袭过来,是很凉的幽微薄荷味。
在罗璃栖的印象里,龙溧只会和消毒水的味道挂钩。
所以,原来也会有薄荷味道的消毒水吗?
罗璃栖顺着他的眼神往窗外看,路灯扯过合二为一的绵长影子,扎着羊角辫的女儿坐在男人的脖颈上,至于说民间的叫法,好像是骑大马。
她好笑地摸摸龙溧苍白的脖颈,啧啧一声:“算了吧,我可怕把你坐坏了。”
“是吗?”龙溧摘下眼镜,望向她淡淡地笑一下。
结果,最后还不是坐上去了。
不过不是同向的,而是相对的。
罗璃栖的脚空落落蹬在空中,找不到着力点,右腿上拴着的雪白蕾丝吊带袜蹭住他的耳朵,微湿的柔顺短发不轻不重地刮过正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