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珂帘伸出肥肥的小手,认真地陷入了沉思。
在他冥思苦想的时候,另一边的对话还在继续。
“之前竞标时卢家看上的那块皮就转给你们家,”卢炬瑟想了想,复又补充道,“对外,我们会说之前是李子扬瞒着父母结了婚,能被算计也就算了,连自己的身子也守不住,真是白养了他这么些年。”
干练的年长女人嗤笑道:“毕竟,他爸爸也总说,能赚多少钱不重要,这人啊,贞洁才是最紧要的价值。”
这就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卢炬瑟他们家的构成比较有趣,四处抛精的儿子李子扬暂且不论,可以说他们家的家产有百分之一百二十是卢炬瑟挣来的,而李子扬他父亲负责消费掉百分之二十。
就这样,李子扬他父亲,也就是卢炬瑟户口本上面的丈夫还很不满足,因为觉得自己大权旁落,想出了各种各样的法子逼迫卢炬瑟回归家庭,想要自己翻身上位。
社会舆论和男权话术那是必不可少。
举个例子。
“贤妻良母才是一个女人此生最高的追求。”
“一个儿子不够啊,我们得趁着开放二胎再来个,这老李家的香火肯定是越旺盛越好啊。”
“不想你做女强人,这样太辛苦。”
“年轻时你已经够累了,现在的苦就让老公来替你承担吧。”
如此种种,不一而足。
但是令人啼笑皆非的是,这些软硬皆施的话不但没有让卢炬瑟兴起回家的念头,反而让她更坚定在职场奋斗的决心和信念。
特别是李子扬这回搅出来的烂摊子,更是让卢炬瑟认定:除了自己,这个世界上谁都靠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