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实底?”李子劳简直是咬牙切齿,活生生从牙齿缝里面挤出来话问他。
还能是什么实底?
唉,都到了这个地步,这人居然还瞒他。
李秘书咳一声提示道:“您老婆……”
“那婆娘又怎么的了?”联想起刚通过的电话,李子劳是新愁加旧恨,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又黑上了一个度。
嗨,还能是怎么的啊?
看老板这模样,李秘书也没时间遮掩措辞,直白道:“您老婆是不是个男的啊?”
他奶奶个八爪鱼的腿的,这浑小子居然还怀疑到他头上来了。
李子劳不可思议地抬高了声音,一把做老板的好嗓子都变了调,“你是怀疑我这么多年娶了个带把的我还不知道吗?”
一时之间,李子劳鼻孔扩张,有愤怒的热气从中间有节奏的喷发出来,终于是忍无可忍,蒲扇一样的大掌猛地挥出来,就要给这不知天高地厚乱怀疑的小子一个嘴巴。
这耳光可不是开玩笑的,不说自不自尊心的问题,恐怕拍上去李秘书就要被他送上西天,这可绝对不是掉一颗牙就能圆回来的事情,他怕是得在医院上躺个大半年。
所以说,人的潜能真的是无穷无尽的,李秘书身体动的比脑子反应过来的速度还要快,一个机灵的闪躲就逃开了掌风覆盖的范围。
可怜李子劳没想到这小子敢躲,这力道收不回来,结结实实拍到了一边钉满生锈钉子的木质书柜上。
“彭。”
李秘书身体一颤,这光是听着声音他都要替李子劳疼,这才是结结实实的力的反作用力的威力。
他也不敢看李子劳的脸色,慌忙跑回去翻箱倒柜,捻出来几个酒精棉球和棉签,虚头巴脑地笑着哈腰:“老板,您先别着急,这火气大了伤身子,之前医生不也说您得静养,不然容易得那些个三高的老毛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