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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嗐,”课友小声解释,“你这还不知道?听说是叶湛昭小的时候,在他爸,也就是我们老教授年少轻狂要用全部家当出去赌博的时候,把他的头给剃秃了,还用那种洗不掉的墨水笔在老教授的秃脑门上画了九个大黑点,真是彻底熄灭老教授想赌博的那一片心。”

虞欣淡定地记笔记,“后来那赌场不是被翻出来是在做老千,而且教授不是因祸得福,还在学法的这一条路上越走越长远了嘛。”

毕竟,也就只有当律师或者法官,才可以名正言顺地戴那种白花花的老奶□□套。

她还奇怪道:“这么激动?”

“怎么能不激动!”虞欣敢相信,要不是现在是在上课,旁边这位课友就要摇自己的领子了,“这崽子虽然小,还能折腾,关键是他长得帅啊!”

没救了。

虞欣:“他又不是第一次来。”

课友夺过她平板,鬼祟地在上面写下三个大字。

“孙晓川。”

从唇中念出这三个字的时候,就好像有春风微弱拂过山岗与巍峨秀美的丘陵,虞欣想要问这是谁,却在启唇前莫名其妙收紧了唇角。

好在课友没意识到她的不对,激动地左摇右晃,“两帅哥啊,来了两帅哥啊。这位孙同学,男版川上富江听说过没?横扫天下无敌手!男女通吃老少皆宜。”

“被你说的真像是天山童姥。”虞欣指了下笔记本,好笑道:“正好今天的案例是讲我们市新出的变态杀人狂魔,每次手法都非常狠辣,说不定这还能来一段变态杀人魔和被杀也不死的富江之间的绝美爱情。”

恰好这时课堂到了尾声,课友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你够了啊,别耽误我欣赏美男的心情。”

不用她说,窗外小小的议论喧哗声已经代表有什么很有话题性的人到来。

这天春光明媚,天气很好,弯在浅碧池塘上的一束光就像是彩虹一样,在半明半昧的清晨雾色里发着胧胧的碎屑清光。

永远是众人焦点的男人肤色很白,茶色的墨镜随性放进兜里,眼睛漂亮到可以把所有的湖光秋色都吸进去再不经意倒映出来。

他似有所觉往上一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