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抱着自己被搜查好的包走远,留学生痛苦地抓了抓头发,贴心的咖啡馆服务生拉着她走进隔音良好的包间。
虞梨摊开双臂让警察检查,看到这样的场景嘟囔道:“我算是明白cresafe是怎么火到开到我家楼下了,这服务也太贴心了,下回我要专门来这考试。”
“恐怕教授不会允许你线上考试的,”花抒岚接回自己的包,“明天的五篇水彩作业你搞定了吗?”
惨叫一声,虞梨埋怨道:“色块链,色块链,我高中的美术老师都没有像他这么喜欢色块链,我上大学就是为了逃脱这个。学会这个能干嘛,继续做老师荼毒下一届可怜的孩子吗?迟早有一天我要撬开他的办公室把所有的画都给烧了,片甲不留。”
“噫。”花抒岚头也不抬地说,“好主意。”
虞梨捏了把女孩充满软肉的胳膊,“你在找什么?刚才就不抬头,是丢了什么东西吗?”
“今天早上我爸爸给我塞了一个……”瑞士的组件刀具。
一些剪影从脑海里扫过。
擦肩而过的渔夫帽优雅女人,手上的指甲是珠光银色。
不欢而散的情侣男,颠着步子绕着手里的钥匙链大步穿行。
他的目光若有似无地瞥过珠光银的指甲,一路向下,定格在这个季节还露着一截脚踝的莹白腿上。
花抒岚在一群警察灼灼的目光下顿住,“我的作业好像落在学校了,不重要。是谁被杀了来着?”
“嘘,”虞梨歉意地扫了警察们一点,走远好几步才压低声线,“你怎么能在那问这个?生怕不能惹麻烦吗?这可是刑事案件诶,我的傻树懒。”
花抒岚软乎乎地笑了一下,而警察们早在两个小女生八卦的下一秒就移开了眼睛。
不过虞梨倒是比她还兴奋,被严令不许询问的禁忌事件反而惹得人更好奇,“我刚才问了我老姐,她和自己实习的老板刚好接到受害者的案件,死者就是坐我们后面的那个垃圾男,逼着他女朋友和他发生关系的臭□□…子。”
虞梨激动极了:“这垃圾男被烤熟了,要命的是死前的录音不知道怎么被传播到了网络上,把自己之前干的那些恶心事全都揭了个一清二楚,比如让他的女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