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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作为一个服务男性的游戏,王宝钏必然不可能变成老太婆,本来要坚贞苦守寒窑的信念也被这些玩家打破。

当然了,玩家就是来泡妞的,谁要看着一个大美人天天在那里板着脸啊?早就给她掳到妓院里,先是自己爽了一番,然后又把人换成游戏币,去泡别的漂亮女郎了。

而除此以外,将泷定定地注视着眼前漂亮的温婉美人,心下却开始冷笑了。

这人还就和之前薛房东身旁的帮凶小王,长得是一模一样。

然而这个游戏里的王宝钏好像根本就没有认出来她,拿起细密卷云纹的方帕,眼神里是古怪的孤疑:“这帕子,您是从哪里来的?”

王宝钏眼睛里涌动出激动之色,很显然,压抑过久的生活已经让这个单纯的大家闺秀崩溃,“这分明是我亲手绣给我夫君的帕子,缘何会在你的手里?你到底是什么人!”

什么人?当然是来杀死你们的人。

然而将泷面上不表,依旧是笑吟吟的,反而比她还理直气壮:“你胡说些什么,这明明是我夫君薛郎的帕子,是他母亲绣给她的,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才是在血口喷人!”王宝钏气得都哆嗦,她身为王家的三小姐,绣这些女红的纺织品,自然是有特殊的钩织技巧在里面,几乎是一眼就看出这帕子正是她满藏着爱意亲手绣给自己的夫君的,“看你年纪轻轻,哪里想到竟是一个贼?”

将泷没再说话,似乎是完全不稀罕搭理她。

然而王宝钏在最开始的气愤过后,很快想明白了一些什么,惊疑不定地看向她:“你说你的夫君姓氏是薛?”

“是又如何。”将泷面露气愤,鄙夷道,“告诉你也无妨,反正你们二人也是云泥之隔。我夫君名为薛平贵,现下正是我们大西凉的皇上。”

“皇上?”王宝钏倒吸一口凉气。

“是啊。”将泷现在是一个单纯刁蛮的愚蠢公主,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现一样拂了下发丝,傲慢道,“按理说,皇帝的名讳不是你这样下贱的人能知晓的。但是让你死了一条心也无妨。本宫贵为西凉公主,未来也当是西凉国的皇后。只是薛郎从前竟是还纳了个小妾,听说原本还是个什么王家的三小姐,说是这狐媚子勾着他让他迎娶她为皇后。”

王宝钏一下子僵住。

然而将泷仿若一无所觉,继续淡淡道:“不过我倒是觉得这狐媚子必然是在说谎话,大唐国的王姓世家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虽说薛郎现下是贵为皇帝,不过以前在家乡的时候,也不过是一介布衣。堂堂一个宰相家的嫡出小姐,怎么可能会愿意嫁给他?薛郎是建功立业的英杰,可惜看不懂这贱人的花花肠子。但是等我把这话说予他听之后,他就明白过来,大骂这狐媚子黑了心肠,还说要牢牢严惩于她,让她受尽这世间的苦楚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