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他们却又是另外一幅面孔:“给你点脸,你还真当自己是个alha了呀?也不照照镜子瞅瞅你那副贱样!”
因为见到了太多这样的面孔,辛薇甚至都不会觉得恼火,只是觉得分外的滑稽,摆摆手一枪轰掉这还想拉拽旁边小姑娘腿的男alha头颅:“我们走吧,这里实在太无趣了。”
在最开始有ba和oga暴动的时候,这些alha只觉得是小事情,就连知道有地方失守都没觉得恐慌,直到曾经他们以为已经殉职的上将沈文局爆掉了一整间医院,他们才开始害怕。
ba和oga再厉害,在他们的眼里也只是恼人的蝗虫,但是曾经最为厉害的alha反戈,反而让他们生出了畏惧之心。
这就是alha爹魂味住脑,已经彻底没个救了。
如果说这些只是些懒得纠正的笑话,那么很多自愿为alha抗争的oga就显得些许让人痛心起来。
“你们凭什么杀掉我老公?”这个oga才刚生育完不到半个月,然而肚子下面淋漓的血液就没有停过,就算是这个时候还要饿着肚子痛苦地哺乳,脸上的肿胀伤痕应该来自于那倒在她脚边的丈夫,具体原因是这oga没有及时止住夜里孩子的哭闹声。
oga义正言辞地骂道:“你们就是一群蛀虫!自己的日子过得不好了,就来毁坏别人家的,都是得不到男人宠爱的黄脸婆吧,不然谁会想要来搅乱本来挺平静的生活?”
辛薇指了指旁边被折磨致死、衣不蔽体的数个oga,冷声问:“你老公的命算是命,这些女孩的命就不算是命了吗?”
满脸水肿的oga脸上露出片刻的惊慌,随即她讷讷道:“我们生来就是oga啊,服从alha的命令不是理所当然的吗?这都是我们的命而已,不嫁人,谁给我们饭吃啊?”
旁边一个才刚成年的小姑娘忍不住愤怒,声音里都带着哭腔:“辛薇姐,你不要听这个oga胡说!之前小箱姐明明都逃出去了,硬生生被这老婆给抓了回来,活生生被打死了啊。”
这oga倒是没反驳,甚至还点了点头,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我老公买来的oga,本来就是我们家里的财产,逃掉自然应该被惩罚,死掉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别人都没死,怎么就她这么点背死了呢?这就是活该。”
怀里的孩子大声哭泣,这oga又挤着已经冒出脓水的奶喂给他:“乖宝,不哭不哭,我最爱你。”
众人失声,一时之间只能听到这孩子在不停地哀泣,半晌都说不出什么话来。
这个oga是真的觉得自己没有错,天生下来的教育就是如此,父亲和丈夫的规划更是让一个o变得充满了alha味道。
辛薇闭上眼睛,有些微鲜血滴下来,还没有黏着在她皮肤上,就已经被精神力给驱逐干净。她想起来上一辈子的时候读索尔仁尼琴,要说耶路撒冷的艾希曼,确确实实是庸俗罪孽的最佳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