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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浸湿的薄衣勾勒出弋安的身体曲线,裴时马上脱下自己一件外褂给弋安披在身上:“进屋。”

再次回到房间里,弋安感受到了温暖。

“刚才我看到你妈了。”

“嗯?”

“她竟然看出来我是从这里逃跑的了!”

“那她可有说些什么?”

弋安摇摇头。

说实话,她也纳闷。按理来说,难道裴夫人不应该揪着她不放吗?

可二人都不知道,原来因为两个人的屋子相挨,裴夫人以为弋安是从自己房间里出来的。

弋安因此逃过一劫。

弋安最终还是穿上了裴时的衣服,坐在裴时的房间里,和裴时分别坐在桌子两侧。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弋安差点以为裴时下一句会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你为何在李梧院中?”

“我……”

“又为何同他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