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敏也在说:“我现在严重怀疑鹿灿然有斯德哥尔摩症,就是那种即使对方伤害他,也会把那种伤害当做是爱,陷入到那种自以为的别人对他好的爱情里。你们还记得之前刘潋说他原生家庭有问题吗,他确实好敏感啊,跟他说话的时候我都得特别小心,刘潋说不准就是拿捏着他的心理把他吃得死死的,天啊我怎么越想越觉得可怕呢?不会出什么事吧?”
黄米米神情严肃,却还强装镇定:“你别自己吓自己了,刘潋就是爱玩了点,本质不坏的,应该不会那么严重。”
用上“应该”,黄米米心里有多没谱可想而知。
桑婪在电脑上查了相关资料,手指在桌面上轻轻点了点,倒是没有说什么。
——
刘潋大概是看腻了鹿灿然,这几天没再见着早晚守候在宿舍楼外的男孩。
王敏和黄米米都被吓怕了,即使男孩没再出现,她们还是提心吊胆地时不时问问刘潋分没分手,得到否定答案时两人表情有一瞬的不自然,刘潋悄悄勾起唇,这一幕被桑婪给瞧见了。
短暂的几天平和过去,桑婪在去找导师的路上匆匆返回宿舍。
她忽然想起了早上在卫生间外听到的内容。
今天黄米米王敏有事一大早出去,她中午从食堂回到宿舍时卫生间里刘潋在一边洗漱一边跟人讲电话。
卫生间门没带留了条缝,闷闷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嗨呀今天宿舍没人她们都不在……”
“我正好……把他弄过来……”
“嗯嗯,女装,刺激不?”
“一定多拍几张照片……给你们看……”
“想想都好玩。”
桑婪没有听人讲电话的癖好,怪只怪刘潋自己不关门。听到的当时她没有什么想法,只是刘潋从卫生间出来看到她愣了一下,那副不自在的样子再加上她问桑婪听到多少让桑婪起了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