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桑婪下单叫的快送和保洁到了,这时候他睡熟了,桑婪抽回手臂。
保洁阿姨对屋子里的状况不说震惊,看桑婪的神情是一副想劝她又不太敢说的样子,阿姨到底也没说什么,有钱人的生活她不懂更不敢对人家指手画脚。
等屋子重新收拾干净后桑婪取出塞在鹿灿然腋下的温度计,这么一看,他到底还是在低烧。
幸好买了几种常备药,桑婪去烧了水,等到水放温的时候外卖也到了,她点了粥,想着他几天没吃饭又生病,喝粥最好消化。
这时候已经是傍晚,外面天色擦黑,桑婪直接踢开房门,把床上的人晃醒。
“起来,吃饭。”
她声音发冷,男人虽然睁开了眼睛,却是看着她不动也不说话。
鹿灿然以为自己在做梦,也只有梦中能再见着她了。
他痴痴看着,虽然她现在好像在生气,她生气的样子让人害怕,但是仍然美丽。
桑婪把粥碗递在他面前,见他不接心里的火升了一寸。
“怎么?开始绝食了?你想死吗?”
见他依然不动,桑婪把粥碗放在床头柜上,本来想要拿药的手一顿,鼻端的一丝酒气让她恍然想起他是喝了酒的,喝酒不能吃退烧药,于是她放下药,沉默片刻转而端起了水。
她瞧着男人道:“我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过吧,连自己都不爱的人,拿什么去爱别人。你如今这么做是在威胁我?这就是你对我的爱?”
鹿灿然闻言凄然一笑,他跟“梦里”的她对话道:“我记得,我也不想这样,但是我真的好难过。”
桑婪冷笑:“你是不是也后悔当初靠近我?”
“不是。”
他看着桑婪,眼眶红红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