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后来见叶米操作得挺熟练的,又转口夸道:“小姑娘针脚对得真好,以前跟人学过的吧?”
“嗯,我从小跟着我妈学缝纫。”叶米笑着回道。
她知道大婶只是工作无聊,随便找个人聊天而已。
事实上,整个车间的工人们都在边干活边聊天,他们都是熟练工,就算仰着头不看,都能把活计干得漂漂亮亮的。
车间组长也不管,反正不耽误出货就行。
叶米功夫还没到家,全程都得低头盯着看,以至于一天干活下来,总觉得颈椎不舒服,脖子酸疼,老是得动来动去地才能缓解一点。
这份工作,她妈妈干了二十年。
“总算能体会到妈妈的辛苦了。”趴在床上,享受着自家男人按摩服务的叶米闭着眼睛感叹道。
“我们父母那一辈就没一个不辛苦的。”景老师阐述了一件客观事实:“我们这一辈也一样。”
“唉,没办法,再怎么嘴上抱怨,日子该过还是得过。”叶米叹口气,感觉差不多了,翻身起来,把景老师按倒。
“说好的轮流,我给你按摩。”
“往肩膀上使点力。”景子恒指挥着妻子给他按摩身上酸痛的地方。
他参与研究的项目是有关于工业化机械方面的,作为助理,很多重活累活都得他来干。
饶是景子恒身体素质一向强大,在高强度的工作中连轴转地忙了两天之后,身上还是不可避免地有些酸疼。
这么算起来的话,他们两个也算是难夫难妻了。
感觉手底下的肌肉轻轻震动起来,叶米疑惑地问道:“你笑什么?”
景老师一秒恢复正经:“突然想到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