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说边哭，神情激动。

“但我没办法啊！我要是不开枪打他，那四十多个弟弟妹妹，就都活不成了！杨空不是人，他把我们养大，男孩儿就用来当杀手，女孩更惨……”

小五说道这里，早已泣不成声。

他曾经见过一个刚十六岁的女孩儿，就是排在他前面的小四，被杨空侮辱以后，送到别的基地，给人当玩物。

那个姑娘后来哄得对方高兴，被人称为四姑娘。

可杨空说，要四姑娘杀了那个基地的基地长，要是不杀，就要杀了包括小五在内的剩余的孤儿。

这些孤儿在基地里无亲无故，早就把彼此当成了家人。

所以四姑娘放弃了自己的大好前途，杀了那个基地长。

但她也没活下来，被人侮辱了好久，然后杀了挂在城墙上示众。

死状极其恐怖！

小五不想死，也不想弟弟妹妹死。

所以哪怕唐过对他再好，他也只能开抢。

但出于心底的那一丝善意，他希望唐过能逃出来。

所以他只是打伤了唐过的腿，把他一个人留在那里。

但他也害怕地底下的怪物伤到唐过，所以他才会把大门关上。

他断绝了唐过退路的同时，也给唐果留下了一丝生的希望。

唐果想通这个关节，嘴角挂起了一丝笑意。

她拍了拍小五的肩膀，“冤有头债有主，你是被杨空逼来的，我不怪你，何况当时你也手下留情了，没打我要害，所以我原谅你了，只要你答应我的提议，我们以后就是自己人！”

小五抬起头看着唐果，“你……你说什么？打你的要害？”

唐果笑了笑，“对啊，其实我就是唐过，唐过就是我，自始至终都是一个人，现在我的秘密你也知道了，能看出我诚意了吧？”

小五点头如捣蒜，“是，我知道了，我立马就去办，过哥……不，果果姐，你放心，我一定会按照你说的办的！”

唐果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我不会白让你叫一身果果姐的，你要记住，跟着果果姐混，有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