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

“您最近似乎没有出国的行程。”

傅楠往后靠了一点,脸上的笑容似乎淡下去了些:“许刘,我让你管公司,没让你管我,除了你该做的,不要想方设法的来打听我其他的事情。”

看着办公室的门被打开又关上,傅楠拿出一把小小的钥匙来,打开了最右边的抽屉,从里面取一个白色的相框,相框中的照片上的人是乔铄。

傅楠将照片压在自己胸口,她的神情终于不再那么阴鸷可怕,眼中有了柔情,嘴角挂上柔软的微笑,她好像又重新做回了曾经那个温软的女子。

“乔铄,我明天就回去看你。”傅楠轻声的说着:“我真的好想你啊。”

她将照片从怀里拿出来端正的摆在桌上,深情的看着照片中的男人,像是要把自己一辈子的温情都给这张不知冷暖的照片。

不清楚为什么,回国之后的傅楠从未在人前提起乔铄这个名字,不管是做节目,还是采访,她都一条特别硬性的要求,就是不准提任何关于乔铄的问题,其他都可以商量,唯独这一点不可更改,必须做到。

不管是公司还是家里,也通通没有一丁点乔铄的痕迹,甚至傅楠现在用的这个办公室都不是曾经乔铄用的那一个。

但其实她又很难忍受自己身边一丝关于乔铄的信息都没有,所以家里也好,公司也罢,她都锁上了这么一个抽屉,里面也没放其他的,就只有一张照片,她想他,想到不行了的时候就会拿出来看看。

看着乔铄那张熟悉且冰冷的脸,傅楠眼角泛起泪光,她自言自语的问道:“我们分开很长一段时间了,你有没有想起过我呢?”

“应该是没有的吧,你的心里从来就没有我,怎么会想起我呢?”微微有些发颤的声音里浸满了忧伤。

她伸出手抚摸着照片:“可你现在除了我还能见到谁呢?你满心装着安桐又怎么样?反正你永远都不会再有机会见到她了。”

接下来的几分钟,傅楠没再接着自言自语,她只是一动不动的盯着照片发呆,似乎连呼吸都跟着动作停止了。

突然,傅楠猛得把照片扣在桌上,呼吸紊乱,双眼发黑,但她还是坚持把“你再也见不到安桐了”这几个字,恶狠狠的重复了一遍。

柔情烟消云散,忧伤压抑深藏,唯有重新浮现的怨毒比任何时候都根深蒂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