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楠又是无奈又是气愤:“漫无目的的乱找,跟疯子没有任何差别。”

“我不知道乔铄去了哪里,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就只能被关着,终于有一天,那些保安告诉我,要带我去一个新的住处,说乔铄在那边已经安排好了,然后我就跟着他们走了。”

陈渊临皱起眉头:“那你过去见到乔铄了吗?”

“我没有见到他,”傅楠神情落寞:“虽然我也以为我能见到他,可是没有,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过。到了新的地方,我还是天天被关着,不准跟任何人联系,不准出门,只能在家里活动,我感觉自己就像个囚犯一样。”

对傅楠的遭遇,陈渊临并不表示同情,他只是冷漠的继续问道:“那你是怎么回的国呢?你可别告诉我,你是偷跑出来回的国。”

“当然不是,那么多人看着我,我哪有机会跑。有天,一个律师出现在家里,他表示他是乔铄的律师,他给了我一张卡,说钱是乔铄给我的,他以后不会再管我了,让我自行离开。”

“乔铄要你走的?”

“是的。”傅楠肯定的回答道:“如果那个律师传达得没有错误的话,就是乔铄要我走的。”

陈渊临深吸一口气,双手交握放在腿上:“所以你就走了?傅楠这很不像你啊。”

傅楠说的话,陈渊临半个字都不信,乔铄不可能只派个律师去应付傅楠,更不可能让傅楠走,因为他知道如果放傅楠离开,她就一定回回来报复安桐,乔铄绝不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不然当初他干嘛要大费周章的带傅楠出国。

而且依着傅楠的性子,乔铄没有出现,别说律师,就是天王老子来了,她也不可能会走的。

“我当然不愿意走,我说我要见乔铄,我说我是他的妻子,我说是他把我带去国外的,我要他出来负责,但是没有人搭理我,律师离开,保安把手机、电脑还给我之后也走了,没有人再看着我,我可以随意进去,我疯狂的给乔铄打电话,发消息,但我就是找不到他,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个月,我终于心灰意冷的回了国。”

“那离婚协议是怎么回事?从你们签离婚协议的时间到他让你离开,这种隔了这么长的时间,他大可以在签好离婚协议那一刻就让你走啊,为什么要等这么久?”

傅楠往后靠在椅背上:“我不知道,乔铄又不会把他的想法告诉我,我怎么知道他为什么要等这么久。”

陈渊临注视着傅楠的眼睛,这双眼睛曾经也明亮得如天边的星辰,现在却浑浊不堪,再不见一丝清明,他大概清楚了傅楠对付自己的策略,能编则编,不能编的就说不知道,反正只要抓住乔铄不爱她,不会把自己的事情和想法跟她讲这一点,怎么都能圆回来。

看来傅楠这条路大概是走不通了,找乔铄还得再想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