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乔铄没理她,不管是傅楠吼也好,吵也好,还是砸东西也好,乔铄通通无动于衷。
最后傅楠把自己折腾得没了力气,她看着乔铄,伤心欲绝的问他:“乔铄,我才是你的妻子,为什么你的心里却住着另外一个女人?”
这会儿乔铄才终于舍得看了傅楠一眼,他缓缓开口说道:“在我心里,从来就没有把你当妻子看待过,傅楠,我不妨告诉你,我的心里就算没有安桐,也不可能会有你。”
就算我可以爱任何人,但也除了你。
傅楠抬起头,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做绝望,她以为总有一天乔铄会爱上自己的……
乔铄推开书房的门走出去,恨意蛮狠的从傅楠的心底涌起,她从书桌上拿了一本厚厚的书,追上乔铄,用书棱对准他的后脑勺恶狠狠的砸了下去。
其实这一下对乔铄的伤害可能并没有大得能让他躺这么多年,只是很不巧的,他当时正好走到楼梯边,傅楠这一下让他失去了平衡,直接从楼梯上栽了下去,情况就严重了。
这是他们家里的楼梯,没有很高,但乔铄躺在地上却无法动弹。
“摔下去之后,我并没有立马就晕过去,但我不清楚自己是什么状况,本能的想要爬起来,结果却发现我控制不了双手和两条腿,我甚至感觉我的手脚跟我的躯体脱离了,我那会儿以为自己摔伤的手和脚,直到傅楠从楼上跑下来,她满眼惊慌的叫我不要动,她说我的头在流血。”
“傅楠没有马上送我到医院,也没有打急救电话,她帮我把血擦干净,又把我拖到沙发上平躺,但到这时候我都还是清醒的。”
陈渊临也想起傅楠说过,乔铄最开始清醒了一段时间,后来晕过去就一直没再醒来。
“你就没有叫傅楠打急救电话或者送你去医院吗?”
“没有,事情发生之后,她一直守在我身边,问我什么感觉,但我没有跟她说话。”
陈渊临又觉得惊讶,又觉得好气:“你要是能够及时去医院,或许根本就不会昏迷这么长的时间。”
“我累啊。”乔铄看着天花板,眼睛里含着些说不清的东西:“我每天都守着傅楠,无休无止的跟她吵架,相互折磨,我为了安桐在努力坚持着,但我真的很累,我当时躺在沙发上,傅楠就在我旁边,而我心里却只有一个想法,我想休息。”
想想乔铄当时过的日子,国外不熟悉的环境,还要天天面对一个随时都在发泄情绪的疯子,他不累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