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想跟她说清楚。”

两天之后，乔铄见到了傅楠，他们两个人面对面的坐着。

傅楠下意识的想把手上的手铐遮住，但不管她是扯袖子，还是左手搭右手，右手搭左手，都遮不住。

傅楠终于停下手上的小动作，她的头发已经剪短了，没有化妆，脸色暗黄憔悴而且身上的衣服说不上有多干净，但还算整齐。

她从被警察带出来就始终低着头，不愿意看乔铄，哪怕只是一眼。

乔铄移开目光，说道“傅楠，我都知道了。”

“知道了又怎么样？”傅楠垂着眼：“你来是为了说什么的？”

乔铄移开目光，开口说道：“我都知道了。”

傅楠低着头：“知道了又怎么样？你昏迷那么长时间，醒来都不愿意告诉我，现在却专门跑来见我，为什么？”

“不是专门，”乔铄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确实有些话想跟你说清楚。”

“呵！”傅楠冷笑一声：“我们之间还有什么没说清楚的？你是来跟我说离婚的吧，离婚协议准备好了吗？给我，我签字。”

“好。”乔铄点点头：“但我今天来不是想跟说离婚的。”

“那你还要说什么呀？说你从来就没有爱过我吗？我知道！还是你想告诉我，你有多恨我，我也知道！你不需要再重复了，而且我现在已经咎由自取，自食其果了，你还要来继续在我心上捅一刀吗？乔铄，你能不能对我稍微仁慈一点？我……”

“傅楠，”乔铄打断了傅楠的话，声音变得温柔了些：“我今天来只是想让我们之间的事情能够真正的完结。”

傅楠硬憋着眼泪不流出：“我都同意离婚了，你还要怎么完结？要我去跟安桐道歉吗？我做不到！”

“不，我是说我和你，跟安桐没有关系，只是我和你。”乔铄叹了口气：“出院之后我想了很多，我很难用谁对谁错给你和我之间的这场悲剧来下个定义，所以我觉得我还是应该跟你说一声，”他皱皱眉：“所以，我想对你说一声抱歉。”